不是很好的俄罗斯人轻轻咳嗽了两声。 “涩泽君已经把新的衣服做出来了吗?” 尼古莱果戈里摸上脸上的星星装饰,露出了一个可以吓哭小孩子的扭曲笑容。 “没错没错!伟大的尼古莱先生给出了很多绝妙的建议!” “特别是费佳的那一条。” 果戈里的眼睛里交错着闪过理智和疯狂。 “是非常特别的露 背 婚 纱 哦。” 果戈里咧开嘴唇,那双如血色般嫣红的嘴唇清晰而又缓慢的念出最后几句单词。 费奥多尔终于停下脚步,他侧过头看向果戈里。 两双完全不一样的眼睛带着意味截然不同的视线毫不退缩地撞在了一起。 最终是费奥多尔率先移开目光,他再次朝前方走去。 “是吗。我很期待,尼古莱。” * “这是……什么?”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挂在人台上的衣服,谨慎又缓慢地开始后退。 坐在桌子前端起红茶的费奥多尔没有回头,我却总有一种这个魔人在微笑的错觉。 “太宰君,这些便是涩泽君为我们准备的衣服。” “顺带一提,最左边的那一款蓬蓬裙是您的。” 我开始怀疑魔人脑子里是不是也装满了红茶。 我抱起涩泽龙彦为我准备的一箱子玩偶,毫不犹豫转头朝外面走去。 “哎呀,家里的小狗突然给我发了信息,看来这次的会议我没法参加了。” “再见,费奥多尔君。” 我才不要陪着脑子进了红茶的魔人一起发疯。 “哟!” 有什么人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抱住了我。 “初次见面!” 我一个肘击从突袭里脱身,注视着面前的不速之客,神色猛地阴沉下来。 脸上画着小丑装的来人正对着我浮夸地张开双臂鞠了一躬。 “我是果戈里,尼古莱·瓦西里耶尔维奇·果戈里。” 我可以确定,在半分钟前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 那么,大概便是空间类的异能。 我毫不掩饰地“啧”了一声,敷衍地对着果戈里点点头。 “太宰治。” 我举起手里的箱子,露出一个虚假无比的笑容。 “就此失陪。” 好可怕好可怕,我要快一点从这个装满疯子的地方离开。 “啊,治君,你忘了一样东西。” 自称是尼古莱的人闪到人台处,又带着一样东西一块闪了回来。 “治君忘记了这个。这可不行。” 果戈里热切又亲昵地开口。 我看着放到箱子里的婚纱裙,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额角在跳动。 “那还真是……麻烦你了。” 我咬着牙,非常用力地关上了大门。 这种东西带回去一定会被小蛞蝓嘲笑的!一定! 我眼不见心不烦地‘啪’的一声将箱子合上,接着露出无比可怕的表情。 “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发现!” 我抱着箱子来到白鲸上最喜爱的那棵树下。 这棵树可是我的最爱哦!不论是高度还是伸出来枝桠的宽度都是正正好好完美的不得了! 只可惜,现在的我要暂时告别宁静的死亡。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ǔ???è?n?????????5?????????则?为????寨?佔?点 我叹息地收回口袋里的绳结。 今天真的是万分糟糕的一天。 什么嘛,就连悬挂自杀都不行。 我忍痛别过头,将箱子埋在了树的脚底。 我拍拍手上的泥土,口袋里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 “呜哇,难道家里的小狗真的想我了吗?” 通讯器屏幕上闪烁着的却是‘泉镜花’的字眼。 太阳还未下山,今天果然是非常糟糕的一天。 我给织田作留了短讯,轻飘飘朝那栋建筑走去。 我像幽灵一般推开宿舍的门。 “太宰?” 织田作之助开了一盏小灯,坐在餐桌前。 我像往常一样低头换鞋,轻描淡写地将折到手肘处的袖子放了下来。 “是我织田作!呜哇这么晚了织田作还没有去睡觉吗?”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今天中也回来的也很晚,我干脆就等你们一起吃晚饭。” 我这才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略显不自然的中原中也。 自玩偶事件之后,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中原中也像在‘牢’时一样好好说话。 我笑眯眯地晃了晃脑袋,也坐到餐桌前。 “今天是什么味道的咖喱,织田作?” 这位最近沉迷于料理的少年杀手头顶的呆毛再次‘biu’的一下竖了起来。 明明表情很少,却意外的很好懂呢,织田作。 “是鸡肉咖喱。” 织田作之助将咖喱盘放到我和中原中也的面前,我兴致勃勃地举起勺子,埋头苦吃起来。 一时间,餐厅内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 “很美味!非常感谢!” 我端起空盘子献宝般递给织田作,接着瘫在椅子上满足地摸了摸饱饱的肚子。 中原中也又飞快地扫了我一眼。 “太好了,”织田作之助用着一贯的表情和语气收着盘子,“今天太宰把咖喱全部吃掉了。” “唔?” 胃部被填充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变得懒洋洋起来,我有些疑惑地歪着头。 “最近几天,不论是午饭还是晚饭,太宰吃的都很少。” “中也和我都很担心。” 织田作之助一本正经,那双在灯光下也不显得暗淡的眼睛坦然地看向我。 “……喂!” 中原中也有些羞恼地出声:“谁在担心这家伙!” 织田作之助的呆毛晃了晃:“啊,太宰,中也,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我才不会和小蛞蝓吵架!” 我和中原中也对视一眼,又很快各自别过头。 “你这家伙……” 从我进门到现在,中原中也终于真正的放松下来。 黏黏糊糊的小蛞蝓别扭地开口:“下次给我认真吃饭,听到了吗,混蛋太宰。” 牙白牙白。 这不是像我最讨厌的、热烈的太阳一样了嘛。 这样就可以原谅我了吗,中也? 唯独这个不行。 虽然这么说,我却蜷缩在椅子上继续和小蛞蝓幼稚地拌着嘴。 那些我最擅长的、轻而易举可以把中原中也再一次推远的恶毒的话语在我喉咙里滚了几次,终究被我压了下去。 我突然伸出手‘啪啪’拍了拍桌子。 “可恶的小蛞蝓!” “哈?” 中原中也挑着眉毛,“你又在发什么疯,混蛋太宰?” 我充耳不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很像试管的玻璃瓶,气势汹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中原中也神色狐疑,我鼓着脸走到中原中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笨蛋小蛞蝓。 中原中也疑惑地看向我,仍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甚至没有下意识地朝后躲避一点。 “哼哼。” 我猛地伸出手掐住中原中也的下巴,接着在笨蛋小矮人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