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爵位。实现的方法很简单,用枪杆子抵着女王的头,逼她赐予一个新爵位,这样就能在封爵当天把“可由女性继承”条款写进法则中。再用枪杆子抵着教皇的头,逼他在仪式上宣布该爵位合理合法,这样就能名正言顺成为女爵,还属于创始者哟~ 某种意义上来说,玛格丽特的爵位来源和第三种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 话说回来,恩斯特家族毕竟没有出现玛格丽特这样的狠人,所以只能捏着鼻子认栽,找个旁支男丁继承一大笔家产。奇怪的是,对于一个陌生人要抢自己钱,公爵本人接受度良好。 家里没儿子又不是一两天的事,这就引发恩斯特夫人的怀疑。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所谓的旁支男丁根本就是公爵寄养在外的私生子,还不止一个,是一窝。一家子十几个孩子都是老公爵和不同情妇生的。 按照继承法,私生子没有继承权,哪怕家产全部捐赠给慈善协会,都不允许留给私生子。 恩斯特夫人可不是个软柿子,捏着这个把柄,她不哭不闹,第一时间找女儿薇奥莱特商议,收集私生子证据,直接杀到公爵面前逼宫。要么,把事情捅出去,你死后家产全充公,都别过了!要么,除了爵位以外,所有财产通通掏出来给薇奥莱特当嫁妆。 老公爵平生最在乎的就是爵位,这种情况下只能退步,不然什么也没了。 这种情况下,薇奥莱特可以说是带着整个恩斯特家族嫁给斯宾塞公爵。 有其母必有其女,老太太在母亲雷霆手段的教育之下,非常懂得权力的重要。 查尔维斯需要她的钱,可以,但从此以后,她要当斯宾塞家名副其实的主人。直到现在,庄园赖以生存的土地,以及各项投资收支,几乎都掌控在薇奥莱特手中。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与弗雷德里克是纯粹的政治婚姻,相反,他们夫妻的感情很好。 爱情从来都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否则就是其中一个人的自我牺牲。恰恰是因为老太太拥有和丈夫谈判的砝码,整个斯宾塞家没人敢轻视她,所以才能坦率做自己。 这也能够解释,薇奥莱特为什么那么讨厌索菲娅这种私生女,又能以强硬的手段阻止老公爵将她带回家。 直到今时今日,在这个家庭里,薇奥莱特仍然保有十足的话语权。正如此刻,她一开口,无论出于孝顺,还是内心阳奉阴违,总之明面上大家都不会反驳。 但不包括伊莎贝尔。 “薇奥莱特夫人,掩耳盗铃可不是消弭流言的好方法。” 她笑着走上前,拉开剑拔弩张的海因里希。后者看见来人,到底还是收敛气势,老实地站去她身后。 “埃德蒙,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兄长着想,却又急不可耐,想把安德鲁的死因盖棺定论为诅咒。”伊莎贝尔直视着他,“你在怕什么?” 埃德蒙嗤笑:“怕?我有什么好怕?” 伊莎贝尔缓缓上前,“你当然怕了。” 埃德蒙下意识后退。 伊莎贝尔继续往前:“你怕我们知道安德鲁死亡的真相,你怕我们知道查尔维斯根本没有诅咒,你更怕我们知道,前四位女士,都死于谋杀……” 众人脸色一变,彼此眼神纷飞。 薇奥莱特刚要上前,就被海因里希拦住。 埃德蒙冷笑:“诺曼小姐,说话要讲证据!安德鲁已经死了,前四位未婚妻更是连骨灰都找不到了?谋杀?天大的笑话!” “安德鲁死了吗?”伊莎贝尔轻笑,盯着埃德蒙,再次拉长声音重复:“你确定,他死了吗?” 在极具压迫的注视下,埃德蒙心脏猛然一跳。 “是!他死了!” 话音未落,伊莎贝尔猛然掀开白布! 众人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盯着担架陷入震惊。 “这……这是……谁?” 目光聚焦处,尸体面孔腐烂得看不出人形,只有身上的服饰能够证明身份。 那一截雪白的方巾,正是安德鲁的。 埃德蒙笑容越来越大,一改刚才的慌乱,瞳t孔闪烁着快活。 “死的就是安德鲁。”他笑容低沉,盯着伊莎贝尔歪头,“被我骗了吧?现在……告诉我,你的证据呢?” 短暂的对视间,他看见伊莎贝尔眼底滑过意味不明的笑,像嘲讽,又像怜悯。 埃德蒙僵住,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头喷薄而出。 又是这种看傻瓜的眼神!又是这种充满鄙夷和嘲讽的眼神! 从小到大,他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 来自奶奶的、来自祖父的、甚至有来自于父亲的!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ⅰ????μ???€?n????0?2?⑤??????o?м?则?为?山?寨?站?点 他们总是用冠以同情或关爱的旗号,展露这种怜悯的眼神,告诉他“没关系,比不过海因没关系,他是哥哥……” 凭什么?凭什么要自作主张施舍同情! 年幼的埃德蒙几乎被这种目光逼得发疯! 他恨!恨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兄长,恨他爱戴的父亲、恨那群所谓家人看似关心实则鄙夷,恨查尔维斯庄园的所有人从不把“埃德蒙”放在眼里! 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公爵未婚妻也对他露出这样的眼神! 埃德蒙的理智被怒火烧成灰烬,他顾不得仆人在场,厉声喝道:“别这么看着我!说!证据呢?” 伊莎贝尔目光平静,没有回答,反而微笑道:“埃德蒙,可喜可贺,你进步了,你终于明白做了坏事要善后。” 埃德蒙牙齿咯咯作响,冷笑:“少废话!你啰嗦什么?没有证据现在就向我道歉!” 伊莎贝尔笑容越发和煦:“埃德蒙先生,我再教你一件事。既然决定杀人,就要干净利落,千万别在没有确认对方是否死亡的情况下就离开。” 迎着讥诮的目光,埃德蒙僵在原地。 “你说什么?” 伊莎贝尔微笑,回头看向海因里希。W?a?n?g?阯?f?a?b?u?y?e?i????ù???e?n????〇???5?.?????м “维克托,把人带上来。”海因里希气定神闲。 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助手出现,身后跟着几位穿制服的卫兵。 众目睽睽之下,气息奄奄的安德鲁被抬了进来。 “天哪?安德鲁在这里!那……那死了的是谁?!” “太可怕了!难道真的是埃德蒙少爷杀人灭口……” …… 窃窃私语不断,埃德蒙的脸色越发难看。 “这不可能!” “我没有死,让你很失望吧?埃德蒙少爷!”安德鲁声音嘶哑,死死盯着埃德蒙,“我对你忠心耿耿,换来的就是你对我痛下杀手!我现在就要揭露你的真面目,你这个……” “安德鲁!”埃德蒙咬牙,冷笑一声:“有些话还是想清楚再说。” 语气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安德鲁一愣,骨子里的畏惧令他下意识停顿。 “你是该好好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