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说服。 “可是爷爷,我们是真心的。”凌慎以挣扎道。 慎以爷爷把手一挥:“慎以,你还小,不懂婚姻是怎么一回事,爷爷帮你把关,他绝对不是你的良人。”转头对凌家二伯道:“泽川,把房间收拾出来,慎以和易先生分开住。” 分开?凌慎以的手在空中抓道:“爷爷,为什么要分开啊?我和子胥哥哥已经订过婚了。” 慎以爷爷道:“不作数,我说了才算数。分开是为你好,有的人就是看中了你的好相貌,要占你便宜。” 他口中的有的人坐在旁边,面色阴郁一言不发。 大伯和二伯忙活开了,爷爷也出去视察其他人家了。凌慎以看着易子胥,开口缓和道:“我没想到我爷爷会这么难缠。”他原以为,凌家父母已经和老人商量清楚了,即使要考验一番,也会像子胥奶奶那样应付应付也就得了。 谁知道凌家爷爷来真的,好不容易把关倩勉强说服,又来个凌家三剑客。 结个婚还要过五关斩六将,凌慎以快哭了。 “没事,我会说服他的。”易子胥淡淡道。 凌慎以出了个主意:“要不这几天我们就先假装分手,应付着他们,回去结咱们的,不管他了。本来结婚也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易子胥果断拒绝:“不假装。我会征求他们的同意的。”即使是假装,他也不愿意说出“已经分开”这几个字,况且,他是真心诚意想娶凌慎以,想获得长辈的认同。 凌慎以泄了气:“那好吧。我们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 凌家村过年最大的特色,就是新年篝火晚会。一群人围在篝火边,男女牵手唱歌跳舞,吃着肉串,一片祥和。 凌慎以望着身边穿常服的易子胥,忍不住撑着下巴欣赏了起来。 人好看了,穿什么都自有一派风姿。易子胥穿了西装是业界精英,穿着便服又马上可以是喝着啤酒吃烤串的街头青年,能同时把不同韵味集中在身上的,凌慎以也只见过这一人而已。又雅又痞,不穿会是什么样子呢? 易子胥脱掉衣服进入温泉池的背影晃入凌慎以的脑海,凌慎以喝到半路的啤酒呛了一地,咳嗽不止。 易子胥看了过来,拿起纸巾轻轻在他嘴角擦拭。凌慎以呛到的眼眸此刻盈着莹莹的水汽,顾盼生情,他的心亦是一窒。 “怎么水都不会喝了,将来水也要我喂吗?”易子胥问道。 凌慎以将他一推,脸一红:“没有啦。”他舒了一口气,笑了笑:“我只是觉得,鼎鼎大名的易子胥坐在村子里烤火吃串,很不真实。” 易子胥自己却不觉得:“有什么不真实,陪你探亲是应当的。” 凌慎以举起易拉罐,要与易子胥的相碰:“易先生,今天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 易子胥却邪邪一笑,手臂顺着凌慎以的一弯,将他的手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交杯酒一般饮了一口:“一杯合|欢。” 凌慎以看着手中的酒杯,也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小啜一口,然后低头笑了起来。 这下,月亮和星星都看见了,谁也不能反悔了。 …… 凌慎以不胜酒力,喝了一点就晕晕乎乎地跑到自己房间里去了,他摸了摸口袋,子胥奶奶送的那枚鸽子蛋戒指还没拿出来过,于是打开细细端详。 被子被人掀开,易子胥进了被子搂住了他,吓得他四处张望:“易子胥,你要是被我爷爷和伯伯们发现了,我俩可有的受。” 易子胥道:“没事的,他们在喝酒,不会过来的。” 两人都浑身酒气,可易子胥酒量好像不错,应该是经常应酬的缘故,此刻眸子里还是一片清明。 凌慎以不自在道:“好像有点冷,我看看是不是窗户漏风。” 易子胥却压住他,将他死死地吻住。 “漏风的话,堵住不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不要往歪地方想,嘴巴而已~~~ 第39章 捉奸在床 易子胥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霸道地在凌慎以的唇上席卷他的专属气息,手也猝不及防地伸进后背,吓得凌慎以忙举起手中的鸽子蛋戒指道:“等等, 我有个事情要问你。” 易子胥迷蒙睁眼,眸子藏匿妖冶的水汽,耐下性子道:“不能等下说吗?” 凌慎以拥着被子后退, 拿了个枕头靠在墙上:“现在就想知道。” 易子胥压抑地舒出一口气, 坐到了他的身边:“什么事?” 凌慎以翻转着手中的鸽子蛋戒指, 疑惑道:“这就是个普通的戒指吗?我怎么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易子胥将戒指拿了过来, 按了下中间的暗扣,宝石便翻转过来,露出里面的东西。 凌慎以惊讶地端详着戒指, 捂住嘴巴道:“它竟然是个印章?” 易子胥点头:“嗯, 这是我奶奶的私人印章。” “她把自己的私人印章交给我了?”凌慎以不敢碰了。 易子胥道:“我也很惊讶。这个印章在手,她全部的财产都可以由你支配,任意签下一张支票,盖上印章, 就可以转账,且各个银行通用。” 凌慎以受宠若惊:“她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就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夫?” 易子胥轻笑:“我奶奶不是在意亲缘关系的人, 不然也不会几十年不见我父亲。她将这个送你, 应该是觉得你投缘。” 投缘这件事, 是玄之又玄的。有的人和血亲可能都话不投机, 却会对萍水相逢的人视为知己。 凌慎以慎重地将戒指放起来, 对易子胥道:“我不会随意使用的, 我会帮你好好保管。” 易子胥道:“这是我奶奶给你的, 就是你的东西了。” 凌慎以叹了口气:“你们家人, 我真是绞尽脑汁也搞不懂。”方佳和易子笙那样恶毒, 易峥也是个伪君子。反倒是一面之缘的奶奶对他全盘托付。 “你过年不回去,易子笙应该很高兴吧。” 易子胥垂眸,亲人的疏离似乎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坏情绪,依旧是淡淡:“他应该习惯了。” 只是今年,一向追着他的凌慎以走到了易子胥的身边,易子笙该是有些受不了。 想到这里,商界纵横的易子胥,也露出小孩子般较劲的笑容。 不管其他人如何站队,凌慎以为他保持立场就足够了。 说起易子笙,凌慎以愁眉苦脸了起来——他突然想起一件很棘手的事。 白西渐一坐牢,白文斌不就只有易子笙一个儿子了吗?那圣韵文化和易氏不都是他的了? 但凌慎以转念一想,圣韵文化和易氏集团,就像是鱼和熊掌,易子笙不可能兼得。彻底认祖归宗了白家,易峥总不可